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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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不住的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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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火车在快速行驶,我靠窗而坐,望向窗外,大雪依旧在纷飞,平原上白茫茫
一片,仅能分辨一棵棵光秃秃的树干越窗而过。

  我看了一下手表,再有半个小时就到车站了,就在这时,「嗡嗡」,「嗡嗡」,
手机响了,一接通就传来母亲的声音,「儿子,快到了吗?」

  「妈,再有半小时就到站了。」

  「那就好,我在出站口等你。」母亲的声音似乎带着颤抖,应该是天气太冷
的缘故。

  母亲就是这样,这几年,不管是去学校还是放假回家,她都坚持到车站接送
我,一次不落。想起她娇美的面容、楚楚动人的双眸,以及为我付出的一起,我
的心里就一阵酸楚。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母亲出生在故乡的一个小山村,在家里排行老三,上面
还有两个哥哥,在那个填不饱肚子的年代,姥爷姥姥硬是凭着一身的蛮力,辛苦
劳作,省吃俭用,将三个孩子拉扯长大,并供他们先后都上了学,在读完初中以
后,由于成绩一般,再加上当时已经分了田地,农活繁重,姥爷一个人忙不过来,
两个舅舅就辍学回家,给姥爷当帮手去了。

  母亲由于天资聪颖,成绩一直很好,在初中毕业后,就直接上了镇高中。在
八十年代中期,她参加了高考,第一年就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学院,也是在同一年,
由于第一次高考落榜,而复读的父亲也考上了这所学校。

  父亲与母亲尽管不是一个村子的,但也相距不远,再说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
他们可都是在同一所学校上的,因此,两人基本上是互相认识的。

  四年后,他们又一同分配进了位于市里的第二中学,母亲教数学,父亲教物
理,后来,他们就结了婚,有了我,再后来,……,唉!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一阵悲伤袭过心头,泪花就开始在我眼眶里打转。

  从省城到我家所在的城市,也就是四个小时的车程,火车很快就到站了。从
出站口一出来,远远望去,在纷飞的雪花中,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妇人口里呼着
热气,在冲我招手,她上着深蓝色羽绒服,下穿一条紧身弹力保暖裤,脚蹬一双
黑色高跟皮靴,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尽管穿着很厚,但依然可以看出她婀娜丰
腴的身段,那就是我的母亲,我最亲的人,我赶紧挤过人群来到跟前,双手从后
面揽住她的腰身,母亲身高将近一米七,我有一米八,由于她穿着高跟长靴,因
此贴身相拥,我只是比她高出半个额头,四目相对,看着她娇美的脸庞,洁白的
肌肤,由于天气寒冷,粉嫩嫩的脸颊白里透红,柳眉凤眼,一双大眼睛楚楚动人,
鼻梁挺直,红唇微启,香气醉人。

  「妈,我可想你了。」说着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嗯,妈也想你,今天外面太冷了,咱们赶紧去坐车,回去后让我好好疼疼
你。」说话间,母亲把我棉袄的拉链往上拉了拉。

  在风雪中,我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她的手,朝公交车站走去。

  从火车站到市二中,坐公交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我家就在二中后面,那是
学校的家属院片区,以前是一片平房,后来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把平房拆了,
修建了现在的家属楼。我家在四楼,是一个两居室,由于不是商品房,因此面积
不是很大。

  一进家门,就感觉到一股温暖袭来,现在正直寒冬腊月,看来学校的暖气烧
的很旺。我脱去棉袄,换上拖鞋,母亲也脱掉了厚厚的羽绒服与长靴,她上身穿
着一件紧身毛衣,健美的身形被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胸部高耸,小腹微微隆起,
更显得丰腴肉感,大屁股被紧身弹力裤紧紧包裹着,浑圆厚实,一双大长腿,结
实有力,特别是胯间隆起的地方,仅从外形,就能够想象阴户的肥美。

  在脱去羽绒服与长靴后,她走到了穿衣镜前,侧身对着我,双手伸在脑后,
把挽起的乌黑秀发解了开来,又偏着头,把垂在耳朵两侧的头发往肩后抛着,挥
手间,发梢飞舞,风情万种,在我心中荡起了一层层涟漪。

  我轻轻走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耳垂,嗅着脖颈间成熟女
人的体香,双手感受着腰身的丰腴,同时隔着裤子,用自己的下身顶蹭着她肥软
的大屁股。

  「妈」呼着热气,我叫了一声母亲。

  「嗯,儿子,半天没吃饭,应该饿了吧!我先去给你煮碗面条。」她柔声对
我说。

  「妈,咱娘俩都两月没搞了,我等不及了,先把事办了,再吃饭好不好?」
我一只手攀上她的双峰,隔着毛衣揉捏着两只大奶子,另一只手下滑,在她胯间
隆起的肉包上抚摸着,感受着那里的温热。

  「你个小坏蛋,哦!一进家门就使坏,饿着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办事?」母
亲仰着脖子,呼吸急促起来。

  「妈,你儿子壮实着哩,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你试试?」说话间,我把保
暖裤连带内裤一起退了下去,掏出苦等两月,早已勃起的大鸡巴,双手搂紧她宽
厚的胯部,下身紧贴她的臀缝,用力猛顶了几下。

  「喔!……喔!……坏种!嗷!……真硬!」从镜子中望去,母亲俏脸娇羞,
妩媚动人,风情万种。

  「妈,搞不搞?嗯?……搞不搞?想不想试试?」我把下面那只手从裤腰那
儿伸进了她的内裤,抚摸着肥美的阴丘,探进阴户,随手一捞,水淋淋一把,看
来她也已经等不及了。

  「哦!……搞就搞,谁怕谁。」母亲娇喘连连,她把一只玉手伸到身后,一
把抓住我的大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害人的东西,真硬!跟个铁棍似的。」她一边撸着我的鸡巴,一边嗔笑着。

  「妈,来转过来,咱娘俩好好搞搞。」我把母亲扳了过来,她抬起头,嘴角
上翘,露出洁白的牙齿,口中喘着粗气,冲我微笑着,一双媚眼忽闪忽闪,一瞟
一瞟的,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唉哟!我的骚妈妈,你太勾人了。」在母亲绵软玉手的套撸下,我感觉鸡
巴更加粗大硬挺了,欲望之火正在熊熊燃烧,内心对女人身体的渴望攀升到了极
点。我放开她,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扒了个干净。

  「哈哈哈!……看把你猴急的。」母亲一边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膛,一边笑着
我。

  欲火焚心,我哪里还管这些,蹲下身就去脱她的紧身裤,「妈,我脱裤子,
你脱毛衣,快!……我受不了了。」

  「儿子,别……别在这,去卧室,更暖和一些。」

  还是母亲想的周到,脱光衣服后,客厅确实有点凉。

  「好叻!都听你的,我的好妈妈。」

  「啊!」一声娇呼,我就将美妇人一个横抱,抄了起来,她就势搂上了我的
脖子,一双凤眼含情默默地瞅着我。得此熟母,夫复何求。

  「妈,你这一身美肉,可真够沉的,今天下午,我非把你整散架不可。」说
完话,我抱着妇人沉甸甸的身子大踏步朝卧室走去。

  来到床前,我抬手一扔,「啊!」她又惊叫一声,整个身子落在床上,弹了
又弹,浑身肉浪翻滚,看得我心惊肉跳,真是个骚娘们,骚透了,怪不得父亲离
开不到一年,就背着我勾引野男人来家里偷情。

  我一个纵扑,压在了她丰满的身子上,软软的,尽管还穿着衣物,但我还是
能够感受到那份柔情,太舒服了,像水一样,我感觉整个人要融化了似的,抬起
头,看见她正笑嘻嘻地看着我,「去把窗帘拉上,大白天的,你不怕别人看见。」
母亲说话的时候,口里呼着粗气。

  「也是,这大白天的,干这事不拉窗帘,要是让坏人看见,那还得了。」我
来到床前,快速拉上了窗帘。

  等我转过身的时候,她已将紧身毛衣脱了下了,连奶罩也摘掉了,上半身的
美肉白花花一片,洁白的脖颈,雪白的胸脯,两条玉臂丰润光滑,奶子相当肥大,
两坨奶肉倒向两边,奶头依然很大,随着她弯腰脱裤子的动作,肚子上的软肉形
成了几道褶皱,看起来就像水中的波浪似的。

  「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母亲美眸一抬,朝我瞟了一眼。

  听她召唤,我又跳上床,压在了她的身上,大嘴一张,吻上了她的红唇,在
外面吸吮了一会,又把舌头伸进她口中,与她的香舌舔舐在一起,吸吮着那令人
迷醉的气息,她搂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我。

  「昨天洗澡了没有?」她分开两条大腿,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我的鸡巴套
撸了起来。

  「洗了,特别是鸡巴,洗了好几遍,应该能用。」我朝她憨笑着。

  在她脸上、耳垂上吻啃了一会,我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双乳上,
先是一番揉捏抚弄,然后闷头啃咬起来,啃完乳肉,又含住褐色的奶头一阵吸吮。

  「喔!……喔!……」母亲喘着粗气,闷哼出阵阵娇喘。她的身体越来越滚
烫,胸脯在剧烈的起伏,双手在我的头发里摩挲着。

  混合着成熟妇人汗味的体香刺激得我更加疯狂起来,在爱抚完两只大奶子以
后,我又在她柔软的肚皮上舔吻了一阵,最后来到双腿间,母亲的内裤是纯棉的,
普普通通的那种,我让她把两条大长腿曲起分开,然后自己跪在了她的双腿间,
她抬起上半身,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内裤底部已经有一片湿迹,看来她早已动情了,我没有先去脱内裤,而是对
着那里吹了口热气,然后伸出舌头,贴在上面舔了一下。

  「嗷!……」母亲脖子朝后一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妈,你下面可真骚。」我朝她笑道。

  「我早上刚洗过,骚就骚呗!反正你个小杂种就喜欢骚的。」

  「来妈,我把你裤衩脱了,给你好好舔舔。」她配合着抬起屁股,我把她的
内裤脱了下来。

  整个阴户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母亲是典型的馒头屄,阴丘高高隆起,非常肥
美,用手摸上去,肉肉的,阴毛乌黑顺滑,呈倒三角形分布。

  我抱着她的两条浑圆大腿使劲一提,整个阴户就向上抬了起来,嗅着她屄里
面的气息,我一头就扎进了丰腴的胯间,整个脸部贴上了她的屄口,张口在外面
一阵啃咬,刺激得她两条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口中娇喘呻吟起来,「哎哟!
……哦!……儿子……」她把双手都按在我头上,在头发里抓挠着。

  我先在外阴,像风卷残云一样疯狂吸吮一番,母亲的大阴唇就胀了起来,吸
吮阴蒂的时候,她的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头,浑身颤抖不止,然后我把舌头伸进
屄里面,开始进行全方位的舔舐,受到刺激,她的大腿把我的头夹得更紧了,双
手使劲在我头上按压,好像需要我进行更深的刺激。

  「哎哟!……小畜生……太会玩了……哦!……我受不了。」母亲臻首乱摆,
口中乱喊乱叫着。

  我憋着气,继续卖力的舔弄着,她的淫水就像泉涌似的往外流,真是个风骚
的女人,肥屄太骚了。

  「哦!……里面痒……快……我要……要……」

  我把母亲的两条大腿扳开了一些,抬起头换了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
朝她笑道:「妈,你快要夹死我了,要什么?」

  「哦!……快……里面痒的钻心,快给我止痒。」母亲饥渴难耐,一脸的欲
求不满。

  「用什么止?」我装起糊涂,朝她坏笑着。

  「你个坏种,你就装吧!」说着话,母亲坐了起来,抓住我的鸡巴,一把拽
到她的屄口,撸了几下,然后在屄口蹭了起来。「喔!……坏东西……来吧!…
…今天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饶不了你。」她躺了下去,然后抬起两条大长腿,
小腿交叉在一起,勾着我的屁股。

  这就是我的母亲,她身材高大,肉感壮实,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她曾经历过
人生不幸,但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在感情上,她曾受过欺骗,但没有沉沦,对
性,她从来没压抑过,在肏屄的过程中,她会大胆地追求性满足,在丈夫去世的
日子里,她买过假鸡巴,还半夜三更,趁儿子熟睡,和野男人在家里打过炮,对
于这一切,她从来没有悔恨过。

  「妈,你想怎么搞?」我手握鸡巴在母亲的屄口蹭着。

  「哦!……什么怎么搞?对付女人你不会吗?」她嗔怪道。

  「我是说慢慢弄,还是猛一点?」

  「喔!……猛一点,妈里面都湿透了。」她双手在我后背抚摸着,把我搂向
了她的身子。

  我将鸡巴对准屄口,插进去了一点,然后趴下身,搂紧了母亲,腰部发力,
屁股一耸,鸡巴穿过层层褶皱,一插到底,顶在了一团软肉上。

  「嗷!……」母亲一声浪叫,双臂抱紧了我,张开唇口,与我热吻了起来,
后面两条小腿把我勾的紧紧的,她的屄尽管有点松,但是非常温热湿滑,褶皱密
布,舒服至极。

  「妈,你好美!」看着母亲春情泛滥的秀脸,我伸手抚弄着她黑亮的头发。

  「傻儿子,就知道日你妈屄。」她用双手抚弄着我的脸颊,然后拿过一个枕
头垫在了屁股底下,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用双手抓着小腿大大地分开,笑着对
我说:「儿子,该你了。」

  对待这样的骚浪妇人,只有用大鸡巴伺候,才能镇的住,别无它法。

  我把双手撑在她上身两侧,双腿蹬直,收腰提臀,抽出鸡巴,只留半个龟头
在里面,然后全身发力,整条鸡巴砸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龟头有力地撞击
在屄芯子上。

  「嗷!……舒服……」母亲大叫一声。

  紧接着,又抽出鸡巴,再用全力砸进去。

  「嗷!……舒服……再来。」母亲又是一声浪吟。

  如此反复两三次,感觉到屄肉顺畅无阻后,我就急抽猛捣,快速肏干起来,
小腹撞击在肥美的阴户上,「啪啪」直响,非常舒服,在鸡巴快速进出的时候,
能够看到嫩红的屄肉也挤进翻出,淫水四溅,「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

  「嗷!……哦!……舒服……小杂种……真会搞。」母亲放声浪叫起来,反
正门窗紧闭,没人会听到的。

  「骚妈妈,哪舒服?」我快速起伏着。

  「哦!……屄,……妈的屄舒服……哦!……用力!」

  我肏,还要用力,看来还不受用啊!我再次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
声连成了一片,鸡巴像个打桩机一样,飞速地在屄里面砸夯着,次次到底,棍棍
见肉。

  「骚屄,现在这样……给力不给力?」

  「哦!……给力!……对,就是这样,真有劲!」

  「受用不受用?」下身捣弄的同时,我问着妇人挨肏的感受

  「受用……哎哟!……太受用了,我的???漳懵鑼碌模??崤?恕!鼓盖?
胡言乱语着。

  就这样大开大合,贴肉相博将近十几分钟,毫无停顿,再看母亲,她已经香
汗淋漓,从脸颊到脖颈,酡红一片,下面淫水如潮涌,屄口泥泞不堪,沾满淫水
的阴毛柔滑顺亮,服帖在一起。

  「再使劲捣捣,我快要来了。」看我想放慢速度,她放下双腿,用双手压着
我的屁股催促着。

  「哎哟!……妈,你可真是要人命啊!」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用力捣弄了
起来,她是我的母亲,她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还不尽的。

  「嗷……厉害……厉害……不愧是我儿子,……来,爬妈身上,抱紧我。」
母亲抹了一把我额头的汗珠,把我搂在了她身上。

  我感觉她屄里阵阵收紧,屄肉包裹着鸡巴,颤抖着,收放着,淫水越来越多,
看来要高潮了,需要加把劲,要干就干她个高潮迭起,想到这,我卯足了力气,
对准妇人的大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喔!……喔!……喔!」浪叫越来越悠长,声音中带着酥软。

  「骚屄,……快到了没?」我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屄心。

  「喔!……我的天啊!……太猛了,……喔!」

  「让你再背着我和野男人肏屄……敢不敢了?」

  「哎呀!……我肏……骚屄到了……」母亲大呼一声,双臂用力抱紧了我,
双腿交叉紧紧地压着我屁股,好像生怕我离开她似的,屄肉一阵紧缩,死死地夹
着我鸡巴不放,屄芯子的那团软肉,像是一张小嘴似的,吸吮着龟头,真是太舒
服了,我感觉有点想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屄肉忽
然一放松,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龟头了。

  「喔!」又一声闷哼。

  紧接着,她勾在一起压我屁股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又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当我拔出鸡巴的时候,屄肉外翻,屄洞大张,淫水狂泄而出,屁股下的枕头、床
单湿了一大片,而我的鸡巴,经过淫水的浸泡,光滑锃亮,似乎更加粗大了。

  再看母亲,秀发散乱,俏脸酡红,从耳垂到脖颈,就连胸脯都染上了一层红
晕,双目像失神似的,目不转睛地望着天花板。胸部起伏不定,口中喘着粗气。

  我躺到她身旁,轻抚着她的秀发,在脖子上亲吻了一会,她才缓过神来,口
中吐着气,喃喃道:「我的儿啊!你可日死我了。」

  「妈,舒服吗?」我一只手在她软软的肚皮上抚摸着。

  「嗯!舒服。」她头抵着我的胸口,柔声应道。

  「这就叫久旱逢甘淋。」

  「你个坏东西,干这事还干出学问来了。」

  「妈,你还别说,就这事还真有大学问的,我问你,刚才这一炮,你对你儿
子满意不满意?」

  「我说你咋这么不要脸,在我身上使玩坏,还问我感受,咦!真想把你这害
人的东西一把揪下来。」母亲说着话,一把拽住我仍然粗硬的鸡巴,使劲揪了一
下。

  「哎哟!妈,轻点,把它揪坏了,那你以后可怎么过啊!」我故作疼痛状,
呲牙咧嘴,大呼小叫起来。

  「哈!你以为就你有啊!」母亲看着我的怪状,大笑着。

  「只有我的鸡巴才绝配你的屄。」我把粗硬的鸡巴朝她挺了几下。

  「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她一边调笑,一边冲我抛着媚眼。

  「没看出来?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说着话,我跳下床,伸手握住母亲的
脚腕,把她柔软的身子拉了过来,然后双手一捞,抱到床下,让她手扶床沿,臀
部高高翘起。

  「呀!坏蛋!干嘛?」

  「干嘛!让你试试我的鸡巴,看看它和你的大屄是不是绝配。」我握住的大
鸡巴,在她湿淋淋的骚屄外面磨蹭起来。

  「哎哟!你个挨千刀的,哎哟!」

  我不紧不慢,拿龟头上下划弄着她肥厚的阴唇,不时戳进屄洞,在里面搅弄
一下,刺激的她浪哼了起来。

  「哦!痒!快进来!」声音透着一股子浪劲。

  「应该说肏,肏进来。」

  「小畜生,你就折磨我吧!哦!太痒了,快,快肏!」

  「肏啥?」

  「日你妈屄的,你说肏啥?」鸡巴只是在外面撩拨,就是不插进去,惹的她
瘙痒难耐,忍不住骂了起来。

  「对,我日我妈,我日你屄。」

  「哈哈哈!你个变态。」母亲听我乱说,笑了起来。

  「妈的,大骚屄,你就接鸡巴吧!」我把鸡巴提起来,对准屄口,收腰提臀,
狠狠地对了进去,一插到底,毫不留情,龟头撞击在那团软肉上,能够感受到整
个屄肉颤抖了起来。

  「哦!」随着鸡巴的到来,母亲发出一声舒爽的浪叫。

  「骚屄,爽不爽?」

  「哦!爽!」我用鸡巴顶住她的屄心,并不急于抽插,而是使劲研磨起来,
爽的她骚水狂流。

  「哦!要……还要。」

  「骚妈妈,要什么?」对着屄心,我用鸡巴旋转着。

  「像刚才那样……那样……日我的屄。」

  「我的好妈妈,我爱死你了,儿子这就满足你。」

  说完话,我抽出鸡巴,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然后浅浅地插入,紧接着再抽
出,再插入,就是不插到底,如此反复杵弄五六次,再一插到底,直爽的母亲屄
肉乱颤,娇喘连连。

  「哦!舒服。」

  「是不是这样日」

  「对,就是这样,哦!舒服,再来。」

  既然她有要求,我这做儿子的怎能不满足她,于是我就像刚才那样,抱着她
的大白腚,时快时慢地日弄起来。也就是六七分钟的时间,她洁白光滑的后背上
就渗出了一层香汗。我将上身前倾,双手伸了下去,揉捏起她的大奶子,尽管有
些下垂,但相当肥大肉实,入手绵绵软软,份量很足,我把脸贴在她的背上,亲
吻着她光滑的肌肤,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那是虎狼之年的妇人特有的、混合着
体香与汗香的味道,我迷醉在其中,下身越发癫狂,狠命地捣弄了起来,

  「嗷!……嗷!……」感受到我重重地撞击,母亲舒爽地狂叫了起来。

  「妈,你的屄……太湿……太滑了。」我喘着粗气,口中胡说着。

  「哦!还不都是你日的。」

  「妈,你的屄发大水了。」

  「淹死你!……哦!……舒服。」

  「啪!」我抬起身,在她肥软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哎哟!你打我!」

  「起来!换个姿势,让你好好爽爽。」

  我抽出鸡巴,将母亲扶起,扳了过来,她脸颊潮红,香汗淋淋,喘着粗气,
冲我笑着。我搂住她的腰身,猛地一提,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她「啊」的一
声惊呼,双臂本能的搂上我的脖子,两条浑圆的大腿有力地夹住了我的腰,小腿
勾在了后面,「夹紧了!」说完我松开双臂,两手从里面穿过她的腿腕伸到外侧,
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大屁股,这样她整个人就挂在了我身上,一百多斤的中年美妇
人,可真够沉的。

  「用手扶一下鸡巴!」

  她把一只手伸到下面,扶住了鸡巴,我抱着她的屁股,往下一落,鸡巴一顶,
龟头就进入屄洞。

  「搂紧了!」

  她把手伸上去,与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紧她的屁股,然后抬
起悬空,鸡巴上挺,她的大屁股下落,肥臀撞在我的胯部,「啪」的一声脆响。

  「哎哟!……天哪!」

  肥臀下落,鸡巴就顶进去,肥臀抬起,鸡巴就抽出来,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
中。

  「啪啪啪!」怀抱美妇人的身子,一阵猛干,好不过瘾。

  「嗷!……嗷!……」母亲大呼小叫着。

  「这样日屄,爽不爽?」

  「嗷!……嗷!……爽!」

  「哪里爽?」

  「屄……妈屄爽。」

  「骚妈屄,让你更爽!」

  我腰部用力,臀部收紧,大起大落,狠狠地干了起来。

  「嗷!……嗷!……嗷!」母亲快活地浪叫着,浑身美肉乱颤,一头黑亮的
秀发在空中飞舞,淫水哗哗直流,顺着我的大腿,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嗷!我到了!快……快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就感觉母亲的屄肉一阵紧缩,夹着我的鸡巴紧紧不放,两条大腿
有力地收紧,屄心深处有股淫水憋在那里。

  我停止了抽送,把她抱到床边,放在了床上,然后猛地抽出鸡巴,她媚眼如
丝,瞟了一眼我湿淋淋的鸡巴,然后脖颈后仰,大长腿绷紧,直直地朝天举起。
「喔!」伴随一声悠长的浪叫,屄肉一松,阴户大开,一股淫水就喷射而出,紧
接着又是一股,淋在地板上湿了一大片。

  喷玩淫水的屄口一开一合地收放着,我站到床前,把两手从她胯部两侧伸了
下去,在下面抱住了她的大屁股,然后把下身贴上去,用鸡巴在她肥美的阴户上
蹭了蹭,也没等她缓口气,就一插到底,继续猛肏起来。

  「喔!……喔!……」在我卖力地撞击下,母亲又开始呻吟起来。

  「妈,我的鸡巴大不大?」

  「喔!……大鸡巴。」

  「跟你的骚屄配不配?」

  「喔!……配……绝配,大长鸡巴,日我的屄。」

  「妈,我日你。」

  「对,日你妈屄。」

  「骚屄,快不快活?」我大开大合,急抽猛送,狠狠地撞击着母亲的屄心,
啪啪直响。

  「哦!……快……快活,妈的屄太快活了。」

  「让你再偷人!敢不敢了?」

  「哦!……不敢了……妈再也离不开你了。」

  听到这些,想起过去,我一阵憋屈,双手托起肥臀,像发了疯似的夯砸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整张大床像不堪重负似的,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哦!……太猛了……床……都要被你日塌了。」母亲双臂紧紧地环抱着我,
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口中浪叫着。

  「快……儿子……大力些,妈又要到了。」

  母亲的屄肉又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起来,肥臀上挺,大长腿直直地朝两
边举起,屄洞湿热湿热的,感觉淫水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在屄肉的紧裹下,「咚咚咚」,「啪啪啪」,……,我又猛砸了几十下,屄
里面又湿又热,日起来无比的舒爽,好像整个灵魂都进入了一个极乐世界,为了
这种感觉不再短暂,我宁愿死在里面。

  「妈,我也要到了,射哪?」

  「嗷!……射……射妈屄里。」

  在最后的疯狂中,一声低吼,我把鸡巴一插到底,抵在屄芯子上,精关一松,
滚烫的浓精强劲地喷射而出,几乎同时,母亲的屄心深处一股热流也激射出来。

  「哦!……我到了!」母亲大叫一声,整个身子瘫软了下去,两条笔直的大
长腿在举了一会后,也无力地搭在了床边,当我拔出鸡巴的时候,她又悠悠地呻
吟了一下,再看她的阴户,屄口张的大大的,淫水狂泄着,整个卧室都散发出淫
靡的味道。

  我爬上母亲的身体,在她脸上舔吻着,她回过神来,深情地看着我,伸手抹
了几把我脸上的汗,然后怜爱地在我头上抚摸起来。

  「累坏了吧?」

  「不累。」

  「犟驴。」她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在你屄里,累死也值。」

  「妈的屄就那么好?」

  「妈,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儿子,妈都知道,妈也爱你。」

  「妈,刚才感觉怎么样?」我调笑着问她。

  「爽透了。」她在我耳边,柔声对我说道。

  窗外的雪一直在下,屋里的人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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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一场大雪过后,气温大幅下降,天气更加的寒冷起来,连续三天,最高温度
仅在零度左右徘徊,街道上的积雪原封不动,毫无融化的迹象,车辆行驶过去,
碾压出两道光溜溜的轨迹,一直伸向路的尽头。

  外面寒气袭人,家里却是温暖如春,墙角的几盆绿植慵懒地舒展着它们的叶
子。现在是傍晚时分,母亲正在厨房忙活着,她秀发高挽,腰系围裙,脚步轻快,
低头弯腰时,肥臀高翘,来回转身间,柳腰款摆,说不出的丰韵迷人。她回过头,
瞅见我正依着门框静静地看着她,就挥着手冲我笑道:「去,看什么看,待会做
好了,我喊你。」我笑着说:「妈,你真好,看起来就像个小媳妇似的。」「又
开始胡扯了,赶紧出去,你这样开着门,油烟、水汽都跑到客厅了。」说着话,
她把我轰了出来,随手拉上了门。

  我来到书房,桌上的台灯还亮着,看了一下午的书,就一个问题,反复思索,
还是没弄懂,确实有点难,看来得换个思路,要不就是对于前面基础性的东西,
还是没吃透,这种专业问题理解起来确实费劲,得先放放,过一段时间说不定就
茅塞顿开了。

  这间屋子原来是小窝室,自从我和母亲行了苟且之事后,她就把它改装成了
书房,原来的那张小床被搬了出去,四周摆放了书架,中间是一张方桌、两把椅
子,全部是枣红色的实木家具,在灯光的辉映下,显得书香味剧浓,书房里面书
很多,但绝大部分都是数学、物理方面的,也有一些杂书,我抽出一本,随手翻
了起来。

  「漆桦,开饭了!」不一会,我妈就喊我吃饭,仅仅是一句话,但画面感很
强,让我想起动画片里面的镜头:猪妈妈站在门口,拿着把勺子敲打着饭盆,
「叮当当」,「叮当当」,口里喊着她的猪娃子回家吃饭,很温馨的画面。我来
到客厅,看见母亲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正坐在餐桌前等我,四菜一汤,非常丰
盛的小家晚餐。

  「妈,你以后喊我吃饭的时候,应该一手拿把勺子,一手拿个铁盆,敲打几
下,这样我就反应快点。」我拿起筷子朝母亲笑着说。

  「你猪啊?」她哈哈大笑着。

  「我就是猪娃子,你是我的猪妈妈,嘿!」我一手拿着馒头,一手夹着菜往
口里送。

  「你个大鬼头,吃菜也堵不住你的嘴。」

  「哈!妈,你说对了,我有个大龟头,龟头。」

  「哈!你个恶心东西,吃饭也想着那档子事。」母亲听我戏言,大笑起来。

  「妈,你笑起来真好看。」美人明眸皓齿,粉面桃红,笑起来花枝乱颤,我
痴痴地看着她。

  「别看了,跟你说正事。」她冲我嫩手一挥,一股香风扑来。

  「啥事?」

  「听预报说,过两天气温可能要回升,到时等路上的雪化的差不多了,咱俩
去趟山上老家,住几天,看看你爷爷奶奶,还有你姥爷姥姥,对了,还有你小姑。」
母亲说着她的想法。

  「嗯,妈,我也想他们了,就是山上面雪不容易化,路估计不好走。」我点
着头说道。

  「没事的,下了雪,车上面都挂有防滑链的。」

  「唉!」母亲看着我叹了口气,又说道:「儿子,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将来
毕业以后,你要能够找个好工作,在这个社会上安身立命,挣钱养活你自己,还
有你的家人,人活着不仅仅是为吃饭、穿衣,还有……,反正不是这么简单,你
是男儿身,需要成家立业,要有你自己的事业,要多想想你身上的责任,傻儿子,
妈说的这些话你能懂吗?」

  「嗯,妈,我都懂,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对母亲点着头,以示我心
里的明白。

  我今年上大二,后年的秋冬季就可以找工作了,看着我一天天长大,再加上
经常听到媒体报道的毕业生就业难问题,还有物价的飞涨,房价的畸高,生活成
本的攀升,母亲就又开始担心我将来的工作问题了。

  其实母亲她完全是多虑了,我所读的大学尽管只是在省城,但名气很大,从
全国范围来看,也是很强势的一所学校,特别是理工科专业。受母亲影响,我很
喜欢数学,攻读的是数学系的一个专业,有点类似于计算数学,职业前景很好,
这两年的毕业生基本上都找到了满意的工作,工资也挺高的。因此,我对自己的
未来还是很有信心的。

  如天气预报所言,又过了两天,气温果然开始迅速回升,天气重新变暖,中
午一两点的时候,走在街上,穿着棉袄甚至感觉有点累赘,当然早晚间依然很冷,
毕竟是冬天。街道上的积雪在暖阳的照射下,没出两天,就已经消融成水,流的
干干净净了。

  我家所在的城市不大,三面环山,东面呈喇叭口状扩展出去,是一望无际的
平原。在西面群山万壑之间,一条碧水冲出峡门,自西向东穿城而过,城市分布
于河的南北两岸,我家就在西南方向的山脚下,主要的商业街区则位于河的北边,
那是条步行街,大小超市、专卖店、购物中心一家挨着一家,分布于街道的两边。

  母亲和我转悠了大半天,才将准备去山上老家要带的物品购买齐全,有肉、
蔬菜、水果、还有给爷爷奶奶买的衣服。等把所有的东西拿回家的时候,太阳都
已经快要下山了,半张红彤彤的大圆脸露出山头,窥视着整个城市,由于气温开
始降低,空气中的水分逐渐凝结,肌肤所触,感觉湿漉漉的,随着行人回家的步
履,昏黄的路灯逐渐闪烁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家里吃了早点,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将物品拉到了西关
车站,那里有发往山上老家的班车,其中有两班能够直接到村子里面,每天各跑
两趟,最早的一趟上午十点钟发车。我和母亲到车站的时候才八点半,那趟车正
好从山上面下来,拉满了赶着进城的人,一进站,车门一开,黑压压一窝蜂涌而
出,开车的人叫四虎,就是排行老四的意思,他的儿子叫咣啷,小时候与我玩过,
今年暑假我回山上老家的时候,碰见他在他爸的车上面售票,不知道现在还干没
干这个差事。「漆娃子!」有人喊我,漆娃子是我的小名,我奶奶一直这样叫我,
我寻着声音望去,正是咣啷,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棉袄,下身外套一条牛仔裤,
脚上穿着一双加厚的运动鞋,头发篷乱,脸蛋红扑扑的,尽管身材不高,但眼睛
烁烁有神。

  「哎!咣啷。」我答应了一声,朝他挥着手。

  「放假了?漆娃子。」他跑到了我的跟前。

  「嗯,已经放了一个星期了。」

  「你妈也去?」他看见我身后的女人,然后问道。

  「嗯,这一次一起去,准备住个几天,这不还带了许多东西哩。」

  「你妈秋天的时候回去过一次,不过只待了几个小时,下午就又下来了。」
咣啷看了看我们带的东西,接着对我说:「离发车还早着哩,先把东西放到车后
面吧!」

  我和咣啷就一起把东西提过去,放到了车后面,然后他对我说:「你和你妈
先转转,座位我给你们留着,等到九点半就过来坐车。」

  就这样我和母亲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她到银行取了些钱,看时间差不多了,
我俩就又来到了车站,这时车上面已经有许多人了,大包小包堆满了过道,有一
些是从外地打工回来,下了夜车,刚从火车站赶过来的。咣啷把我和母亲领到了
座位上,他就又去招呼其他乘客了,这是两个挨着的座位,母亲让我靠窗而坐,
她坐到了我身旁。母亲今天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短靴,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裤,坐下
去以后,两条丰满肉感的大腿将裤子绷的紧紧的,上身外套一件黑色短大衣,脖
子上围着一条蓝黑色的围巾,身上虽然没有洒香水,但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是那么
熟悉,一双大眼睛就像清澈的湖水一样,倒影出一种淡淡的柔情。趁她不注意,
我把手从她大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在她两腿之间摸了一把,触手很肥软,能够感
觉出裤子都被那里的丰满紧绷出了几道褶皱。她拿胳膊肘捅了我一下,我把手收
回,冲她咧嘴笑着,她又拿手在我大腿上使劲掐了一下,然后她也笑了起来,那
微笑就春天里的风一样,拂过全身,我的心也跟着荡漾了起来。

  发车时间挺准的,车内的钟表显示十点整的时候,汽车缓缓驶离了西关车站,
一路向南,穿过城区,沿着一条小河,进入一条山沟,一直是慢坡路,由于这里
的海拔相对平原还没高处多少,因此路面的积雪也已经融化掉了。汽车行驶的很
快,朝窗外望去,小河两岸的山坡上是一层层的梯田,一排排的苹果树就像站着
整齐的队列似的,遍布田野,春天的时候,苹果树嫩绿的叶子刚刚展开,洁白的
苹果花就绽放了开来,在温柔的春风中,远远望去,满山遍野只有两种颜色,绿
底白花,风吹树摇,就像母亲的碎花连衣裙似的,在风中摇曳,等到了秋天的时
候,又会变成另外一番景象,红红的苹果掩映在翠绿色的叶子下,就像女人娇羞
的脸蛋一样,惹人爱怜,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可惜现在既无春云,也没秋
月,只有渗人的寒意。

  这几年,故乡的农民好像开了窍似的,开始大面积栽种果树,其中最苹果、
樱桃、核桃的面积大,这三种果品的价钱每一年都很好,对于那些种植大户来说,
收入相当可观,一个村子里面,年入账上十万的人家不在少数。

  我爷爷家也栽种了几分地的樱桃,剩下一亩地每年种植着油菜,其他离村庄
偏远的田地基本上都荒废了,主要是因为年迈,身体不行,务不过来了,其实就
这一亩多地,多半也是由我小姑在打理。

  爷爷已经年过古稀,奶奶也只比他小两岁,身后有三个孩子,我父亲排行老
二,老大与老三都是女儿。在那个年代,男娃念书的都很少,更不要说女娃了,
我大姑与小姑都没有上过一天学。父亲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大姑就早早的嫁人了,
没有经过什么恋爱,完全是包办婚姻,那个村子距离爷爷家将近十里路,嫁过去
后,大姑过的还算平顺。小姑是在父亲结婚以后出嫁的,嫁给了西村一家勤劳善
良的好人家,爷爷家在东村,两个村离的很近,中间只是隔着一条小沟。

  我小姑性格泼辣,身体壮实,果园田间的农活样样都会,比一般男人都厉害,
小姑夫则经常外出打工,偶尔回来待一段时间。由于离的近,小姑也经常过来给
我爷爷奶奶帮忙,每当油菜种植与收割的时候,她都会捎带手地将爷爷家的那一
亩地也给办了,采摘樱桃的时候一样,她也会过来帮着搬运出售。

  尽管有人帮忙干活,但与村子里面同龄的老人相比,他们二老还是显得太可
怜了。人家都是儿孙满堂,地里的活有壮劳力去干,家里的活有儿媳妇去忙,每
天都是坐在一起闲聊下棋,尽享晚年。而他们不仅要去田间忙活,回来后还要自
己抹锅做饭,洗衣烧炕。回想起他们孤零零的身影,我就特别难受,再想起我那
去世的父亲,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何村到了!」咣啷正在大声地报着站,汽车停住了,下去了一个人。过了
这个村,汽车就会过桥,然后沿着盘山公路爬上东山梁,再行驶一段路,拐进山
坳,就到爷爷家所在的那个村子了。此时,从窗口向南望去,高耸如云的山峰如
在眼前,黑森森一片,虽然被积雪覆盖,但还是能够看出林木的繁茂。其实这里
已经快要进入林区的边缘了。

  汽车在盘山公路上来回爬行着,车上的人也跟着摆来摆去,母亲伸出左手,
挽住我的右臂,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一股香气扑来,沁人心脾,乌黑亮丽的秀
发在我耳边拂动,撩拨着我的心弦。

  随着海拔的攀升,路面上开始出现大面积的积雪,等到爬上山梁的时候,已
经完全看不到黑油油的柏油马路了,车停在了路边,咣啷和他爸下车捣腾了一阵,
给汽车挂上了防滑链,又开始了新的颠簸。路两旁密植着高大的白杨,可惜只有
光秃秃的躯干,要是在夏天,树叶茂盛,浓荫避日,汽车行驶其间,凉风阵阵,
舒爽怡人,秋天也别有一种浪漫,枯黄的树叶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每当汽车呼
啸而过,满地的落叶也会跟着飞起来,在空中舞出别样的身姿。

  大概十几分钟后,一个村子出现在了对面的山坳里,中间一条小沟,分成了
东西两半,村子周围的沟沟壑壑里树木密布,山坡上都是梯田,有一片一片的果
树林。一条高大的山脉横亘在村子后面,苍苍莽莽,连绵不绝,由于栽种着常绿
针叶林,因此,即使是在积雪覆盖的冬天,看起来也是郁郁葱葱的。汽车从这条
公路上下来,拐过一个浅湾,就进入了村子,腊月里的乡村就跟这冬天里的日头
似的,散发着暖洋洋的慵懒气息,路上的行人还没有狗多,最终在东西两村之间
的那条小沟边上,汽车停止了前行,一个路牌上面标着三个大字:杨树洼。我和
母亲下了车,将车后面的物品搬了下来,然后我两只手提着肉、蔬菜、水果这些
比较重的东西,母亲则拎着那几件衣服,我们一起朝爷爷家走去,我心里明白那
里其实也是我的家。

  村里道路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水泥路面显得很整洁,一些人家的门口堆
放着从林子里拾来的柴,还有扫来的松树叶。

  村子不大,爬个坡,拐个弯就到了爷爷家,刚进家门,一个妇人就从正屋出
来,看见我和母亲,就扭头冲屋里大喊起来,「爸,妈,我嫂子和漆娃子回来了!」
她就是我小姑,是一位刚过不惑之年的妇人,她个子不高,但体格却很壮实,比
我母亲还要丰满,不,她那不是丰满,应该叫粗壮,她奶大腰圆,臀肥腿壮,由
于常年的田间劳作,风吹日晒,皮肤粗糙,缺少应有的光泽,五官到挺端正,头
发扎在后面,说话的时候,天生一副大嗓门,好像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嫂子,
漆娃子,快进屋。」说着话,她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院子里的这些砖瓦房是父亲没生病之前修建的,以前全是土坯房。进了正屋,
看见地上生着炉火,爷爷奶奶正坐在炕上,吃着早饭,其实也是他们的午饭,冬
天白昼短,再加上不用到地里干活,因此人们都是睡到八九点才起床的,一天吃
两顿饭也很正常。

  奶奶双腿盘坐在炕上,脸上的皮肤黑黄黑黄的,皱纹爬满了整张枯脸,花白
的头发乱蓬蓬的,头皮尽是积淀的灰尘。她看见我们进来,没有理睬母亲,而是
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将我拉到炕前,眼中噙满泪水,一手抹着眼泪,一手在我
脸上、肩上抚摸着,粗糙的手掌还是那么温暖,「我的漆娃子,呜呜呜!……」
一张口就是呜咽,进而放声大哭起来。在我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将我带到山上老
家,交给奶奶来照看了,直到上小学的时候,我才又返回了城里,因此我的幼年
多半是在她的怀抱中度过的,如今看着她憔悴的容貌,我心里一阵难过,「哇!」
的一声,也哭了出来。

  爷爷很消瘦,脸上爬满纹路的肉皮就像贴着骨头似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尽
管年过古稀,但他的脊梁依然挺的很直,没有一点弓下去的迹象,身体还算硬朗,
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耳朵背,你不凑到跟前说话,他一点也听不清。爷爷看见
我们哭,也抹起了眼泪,记忆中,爷爷好像从来没有流过眼泪,仅有的一次,也
是一闪而过,那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远远看见他老人家依在病房的窗前,脸部
扭动了一下,似乎有一滴晶莹在风中飘落。

  「唉呀!别哭了,我嫂子和漆娃子专门来看你们,你们到哭了起来,别再哭
了!」大嗓门没有哭,倒是嚷嚷了起来。

  为了让爷爷能够听清楚,母亲走到炕沿前说道:「爸,妈,漆桦来看你们,
你们就别伤心了,娃娃现在都长那么高了,再过几年,等他毕业,找个工作,再
娶个媳妇,你们还要等着抱曾孙哩!」话是这么说,但母亲还是忍不住抹起了眼
泪。

  我们一家人为什么哭?就是因为这里少了一个人,他才应该是这个家里的顶
梁柱,而不是地上哭泣的这位美妇人,尽管她身体高大丰满,更不是炕上坐着的
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没了他,母亲成了寡妇,我成了早年丧父的孩子,爷爷奶
奶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这一切,谁又能承受的了?

  一家人痛哭了一会,将心中的难过倒了出来,屋内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小姑
起身要给我和母亲重新做饭,母亲就?八当鹱隽耍?认挛缱约合鲁?醋觯??陀?
坐了下来,给铁炉里添了几铲煤,风吸火啸,不一会,炉内就呼呼作响。我和母
亲、还有小姑一起围着炉火,与炕上的爷爷奶奶拉起家常,小姑主要说她自家的
事,一张大嘴拌起来喳喳个没完,母亲问了一些爷爷家里的事,包括二老的身体
状况等,小姑倒是没有隐瞒什么,一五一十的都说了,然后她就向母亲问道:
「嫂子,你和漆娃子这次回来,准备住几天?」

  「三天吧!明天回我娘家一趟,后天再住一晚,大后天就回去。」母亲说着
具体的安排。

  「那我现在就给你们铺床去。」说着话,小姑就起身到西厢房给我们铺床去
了,那间屋子曾今是父母的婚房,也是院子里面修盖最早的一间新房,那时整个
村子里面砖房也不多,绝大部分还是土坯房。房子建成后,爷爷要在里面砌个炕,
结果被父亲否决了,父亲给的理由是他和母亲更喜欢睡床,因此爷爷就到镇里集
市上,专门买了一张大床,放在了西屋。以前无论是暑假,还是寒假,父亲都会
带着我和母亲回来住一段日子,自他去世后,母亲一个人来老家,就很少住下来
过夜了,除非她身边带着我。

  一家人闲聊了一会,母亲就让小姑把电推剪找了出来,叫我给爷爷理发,这
把电推剪是母亲去年给家里卖的,非常好使,剪起头发来相当快。现在正是中午
时分,阳光照在身上,感觉很温暖,我搬了把椅子,放在院子里太阳能照射到的
地方,让爷爷坐在上面,在他脖子上围了块塑料布,然后拉好线,接通电源,按
下开关,「嗡!」电推剪就开始工作起来,一剪推上去,爷爷满头的银发就被剪
下一绺来,手起剪落,「嚓嚓嚓!」不一会,大面积的工作就已经完成,最后再
在耳朵、后脖子扫尾一圈,理发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了。打扫完地面,接下来就是
洗头,从屋里接盆热水,放在椅子上,让爷爷低着头,先让他自己捞水润了会,
然后拿出母亲新买的洗发水,在他手心挤上一坨,在头皮搓弄一番,再用水一冲,
污垢全下来了,「还是我孙子好,洗完后,头上面轻省多了。」爷爷一边擦着脸,
一边笑着说,脸上挂满了喜悦。

  母亲看我给爷爷收拾完了,就瞅了瞅奶奶,然后把小姑拉到门口嘀咕了一阵,
自己就出去进了西屋,小姑转身进屋对奶奶说:「妈,你头太脏了,今天日头好,
来我给你洗一下吧!」看见母亲转身出去了,奶奶嘴里嘟囔了一句:「吸人精!」
爷爷就在旁边,他听到后,瞪了奶奶一眼,嘴里低声说道:「你个老不死的,漆
娃子在地下,你嘴里胡说啥哩!」奶奶急道:「老东西,我胡说啥了?我家漆林
原本挺结实的一个人,可自打跟她结婚以后,一年比一年虚,最后落下毛病,结
果……呜!」说着说着,奶奶又哽咽起来,口中继续唠叨着:「你看她倒好,浑
身越来越来肉,骚狐狸!不是吸人精是啥?」听奶奶这么一番说辞,气的爷爷火
冒三丈,几乎就要动起手来,嘴里大骂着:「坏事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在
地下的小姑听着二老的对话,不禁笑了起来,冲奶奶说道:「妈,我哥那事都过
去多少年了,你不能总咬着不放啊!再说那能怪我嫂子吗?说句实在话,像我嫂
子这样的女人现在很难找了,你看自打我哥离开后,她哪一年不是回来看望你们
几趟,而且一来就是大包小包,还给家里给钱,你说像这样的儿媳妇,现在上哪
找去?就我哥那事,要是遇上个心狠的女人,早撂杆子走人了。」听完小姑这一
番话,我对这个粗旷的女人有了新的看法,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豪放粗野、
大嗓门,还爱占点小便宜,现在看来,有些事她还是很明白的。

  给奶奶洗完头后,小姑她就回西村家里去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母亲进了
厨房开始做饭,用的是电磁炉,前几年母亲看到爷爷奶奶上山拾柴火很幸苦,就
买了这个电磁炉托小姑捎了上来,五点刚过,饭就已经做好,荤素搭配,色鲜味
浓,香甜可口,老少一家人一起吃饭,其乐融融,非常美好,就是奶奶的牙齿不
好,肉片根本嚼不动,爷爷的是假牙,吃起来倒是没事。

  晚上的时候,母亲拿出一千块钱塞在了爷爷手中,爷爷硬是推辞,说是以前
给的还没花完,而且他们两个都有养老金,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母亲一再劝说,
爷爷才收了下来。她对爷爷说:「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就自己去集市上买,多买
些蔬菜、鸡蛋、肉,把生活搞好,现在这个年纪,能多享几天福就享几天,不要
太省了,自己不去的话,就托漆翠去买。」漆翠是小姑的名字。她继续说道:
「我明天回趟娘家,下午就会回来,晚上再住一宿,后天早上,我和漆桦就准备
回去。」爷爷听到我们后天就要回去,有些不舍,但他也没有说什么。「行了,
时候不早了,你俩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话,母亲就转身出了正屋,我紧随其后,
也跟了出去。

  山上夜里寒气逼人,西屋由于没有生火,整个屋子都冷嗖嗖的,大床上铺着
崭新的褥子,两床喜庆的大被盖在上面,伸手一摸,被窝已经被电热毯暖的热哄
哄的。我上了床,脱光衣服,刚钻进了被窝,门「吱」的一声,母亲就侧身而入,
随手合上了房门,紧接着一阵香风袭来,她也钻进了被窝,然后脱下衣服,叠放
在了床头柜里。关灯之后,屋里黑乎乎的,一轮皎洁的明月挂上了东屋的屋脊,
清冷的光辉洒在西屋的窗户上,窗帘在月影中婆娑着。我转头看向母亲,发现她
也正瞅着我,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有道不尽的柔情。我轻声说道:「妈,
过了明晚,咱们就回去?」

  「嗯!」

  「妈,我奶奶对你………」想起奶奶说的话,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老人家就那样,别想那么多,睡吧!」她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我把脸凑到母亲面前,与她的额头抵在一起,轻声说:「妈,你摸摸我下边。」
母亲抿嘴一笑,把一只手伸进我的被窝,在我胯间一掏,就握住了我勃起的大鸡
巴,笑着说:「真硬!」她一边撸动,一边出神地想象着。

  「妈,它在给你敬礼。」

  「嗯,妈知道,但今晚不行,你爷爷奶奶刚睡下,咱娘俩弄起来动静太大,
会被发现的。」母亲低声对我说道。

  「我憋的难受。」

  「再难受也得憋着。」母亲态度决绝。

  「憋不住。」

  「连裤裆里这点事都压不住,你说你将来能有多大出息!」母亲又使出了她
的杀手锏。

  我一听这话,彻底蔫萎了下去,连个裤裆都管不住,我还能做什么?日屄确
实是一种享受,没有屄日的人生肯定很乏味,但是如果一个人把精力都花费到日
屄上,那他在事业上能有多大成就呢?那些事业大成的人是不是也和我现在一样,
只要鸡巴勃起,就想着日屄呢?他们又是怎么日的屄,才登上人生巅峰的呢?…
…,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我醒了过来,掀起窗帘的一角,隔着玻璃,望向窗外,小院夜阑
人静,月光如洗,在清冷的夜空中,有几朵云彩正在缓缓流动,床上的母亲正侧
身而眠,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曲线也上下起伏着。

  这个时辰,奶奶应该睡实了,爷爷耳背,要不弄一次,心里这么想着,我就
掀起另一条被子,钻了进去,扳过母亲,让她平躺,然后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面,
感受着那份肉感,肥实的两个大奶子倒向两旁,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摸起来软软的,
丰腴的腰身,显得很有力量,经得起猛烈的折腾,大屁股浑圆肥大,两只大手根
本抓不过来,两条大长腿结实匀称,看来是个夹鸡巴的好手。

  「哎哟!我睡的正香着哩,你烦不烦啊!」母亲口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我没理她说话,一双大手继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

  「儿子,别!回去再弄,老人家会听到的。」

  「妈,现在是半夜,爷爷耳朵背,奶奶估计睡的死,听不到的,咱俩就在这
弄一次。」我小声对母亲说着。

  「难缠的东西,那你小点声。」

  「日慢点就是了。」

  「没正形的东西,我夹死你!」

  「哈!妈,你夹我,我日你,咱俩打一炮。」

  「流氓!」

  「来,让流氓把你裤衩脱下来。」

  母亲整个肉身仰躺着,配合着抬起大屁股,我把她的裤衩脱了下来,拿到嘴
边一闻,一股浓郁的闷骚味,那是肥屄里面的骚味,我将妇人翻了个身,让她肥
软的身子趴在了床上,然后从玉背一路舔吻下去,最后来到浑圆高翘的大屁股上,
对着丰满的臀肉,就是一番啃咬,入口肥嫩暄软,肉香四溢,我真想永远这么把
玩下去。「妈,你的大屁股真香!」

  「哈!香?待会我放个屁,熏死你!」

  「妈,你放的屁都是香的。」

  「变态!」母亲低声笑着。

  我将妇人重新翻过来,扛起她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肩上,然后握住鸡巴,用龟
头在她肥美多汁的阴户上蹭弄起来,不一会,就有淫水流出,沾在龟头上,滑滑
的。

  「妈,屄准备好没?」我压低声音问着母亲。

  「进来吧!」母亲轻声回应着。

  我屁股一挺,鸡巴就日进了屄里,先浅浅地抽送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插到底,
龟头撞击在屄芯子上,整个屄肉都开始收缩起来,细软的褶皱吸吮着整条大鸡巴,
渗出滑腻腻的淫水,整个屄里面都湿热湿热的。

  「妈,真舒服。」

  「嗯,舒服。」

  我跪在床上,抱着妇人结实的大腿,耸动屁股,开始发力,急抽猛送起来。
「咕叽!咕叽!」骚屄淫水四溢,随着大鸡巴有力的撞击,激起水声一片。「啪
啪啪!」两只大卵蛋击打在妇人的大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咯吱!咯吱!」
大木床也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两条笔直的大腿绷的紧紧的,有力地夹着我的脖
子,健美的小腿在我肩上晃悠着。我抬起上半身,握住妇人的一只脚腕,在她的
肉脚上舔吻了一会,然后含住嫩嫩的脚趾吸吮起来,肉香与汗味混合在一起,非
常浓烈,刺激的我呼吸更加急促。再看向妇人,在黑暗的光线中,她杏眼微睁,
正眼神迷离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为了给她快乐
的享受,我就是累死也值,对,我谁的屄都不日,就日她的屄,她是个要人命的
大骚屄,吸人精!

  「妈,你的屄真骚。」

  「哦!日你妈的……骚屄。」

  「妈,带劲不?」我用全力挺动着下身,问着母亲的感受。

  「哦!好带劲的鸡巴,厉害!」

  听到母亲的鼓励,我更是兴致勃发,双手前移,撑在枕头两侧,两腿蹬直。
她肥大的屁股也跟着向上抬起,阴户大张,屄口淫水横流,散发出热腾腾的骚气,
我居高临下,将粗长的鸡巴狠狠地砸了进去,肥厚的老屄张开大口,一下子就将
我的鸡巴吞没,屄肉开始裹吮着蠕动起来。

  「妈的屄,太舒服了。」感受着母亲湿热的肥屄,我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傻儿子。」母亲温热的双手在我后背来回抚摸着。

  「妈,我爱你。」

  母亲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紧紧地搂在了她身上,双手在我的头上抚摸着,
火热的嘴唇在我脸上、脖子上亲吻起来。

  「妈的好男人,使劲日吧!」

  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被子掉到了身后,而屋里气温又低,因此身上有点发
冷,我将被子又拉了上来,捂在了我和母亲的头上,然后「哼哧!哼哧!」又开
始奋力耕耘起来。

  大鸡巴大起大落,急抽猛砸,力道强劲,狠命地撞击着屄心,母亲疯狂地挺
送着肥臀,迎合着我的撞击,大鸡巴砸下去,大屁股就挺起来,皮肉相接,「啪
啪」脆响,大鸡巴抽出来,大屁股就落下去,屄肉翻出,淫水淋淋,如此契合,
真是绝配。

  「哦!慢点,下面声音太大了。」母亲在我耳边喘着粗气。

  「妈,你的屄在吸我,慢不下来。」

  「哎哟!太猛了,这床……估计要散架了。」在我疯狂的日弄下,大床就像
筛糠似的扭动起来,似乎都能感觉到床板的剧烈起伏。

  「散架了,我就抱起来日你。」

  「哦!我的儿啊!妈要来了……再加把劲!」

  「我的好娘亲,儿这就送你上云端。」听到母亲的召唤,我就像发了疯似的,
用全力夯动起来,一时间,「啪啪啪!」的撞击声,「咚咚咚!」的床震声,响
彻屋内,感觉整个房子都要震塌似的。再看身下的美妇人,浑身汗腻腻的,白肉
乱颤,大屁股摊在那里,肥胯大张,无助地承受着大鸡巴的日弄。

  在一阵狂捣之后,忽然,母亲浑身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骚
屄一阵收紧,死死地夹住大鸡巴不放,两条大肉腿也绷的紧紧地挺了起来,将被
子高高的顶起,紧接着屄肉一松,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大白腿也无力地朝两边落
了下去。大鸡巴受到淫水的浇淋,感觉又粗大了几分,在母亲高潮后湿滑湿滑的
肥屄里,我又抽送了几十下之后,一插到底,龟头抵住屄芯子,一股股滚烫的浓
精喷射而出,「哦!」的一声,母亲死死地抱紧了我,一动也不动。

  等一切恢复平静之后,我起身开了灯,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母亲脸上泛着醉
人的红晕,娇艳欲滴,有几缕黑发沾着汗水,贴服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看什么看!人都让你日了,还看!」

  「妈,你太美了。」

  「呀!坏了,床单湿了。」说着话,母亲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屁股下面
湿了一大片。

  「快下去拿点纸。」

  我跳下床,从桌子上拿过了一卷纸递给母亲,她先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
把床单上的湿迹也擦了一下,就将纸又递给我。

  「你也擦一下,擦完后赶紧钻被窝,别着凉了。」

  我简单擦了几下,就上床钻进了被窝。母亲看了一眼我胯间甩动的大鸡巴,
就笑着说:「现在老实了。」

  「嘿!妈,它不老实,我就找你,只有你能降得住它。」

  「妈那是无底洞,你就是再厉害,在我身上也得服软。」

  「哈!我的好妈妈!」我用头抵着母亲的胸口,亲昵着她。

  「妈,床单湿了咋办?明天小姑过来会发现的。」

  「明天早上起来,咱们换一条铺上,等下午从你姥姥家回来,咱们就把这条
洗了,这不就没事了。」母亲说着她的计划。

  「妈,还是你聪明。」我躺在母亲怀里,会心地笑了。

  夜还是那么静,随着逐渐消逝的说话声,西厢房里的人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母亲睡到自然醒,起床一看,都已经九点多了,穿好衣服,
换好床单,来到正屋一瞧,大嗓门已经过来了,正在生火,看来昨晚炉子里的火
灭了,爷爷、奶奶正坐在炕上喝着茶。我和母亲倒了些保温瓶里的热水,洗漱了
一番,这时大嗓门已经点着了炉火,烟囱吸着炉膛里的火苗,呼呼作响,不一会,
屋里就温暖起来了,大嗓门瞅了一眼母亲,笑着说道:「嫂子,你真漂亮,脸蛋
水嫩嫩的,比昨天更好看了。」听到小姑这么说,母亲看了一眼我,把耳旁的秀
发往后捋了捋,低着头笑了。

  在爷爷家吃过早饭后,我和母亲就一起上路,朝姥爷家所在的村子走去,那
也是个小山村,距离杨树洼也就五里路,乡村公路沿着山的走势,弯弯曲曲地伸
向远方,路上的积雪尚未消融,踩在上面走过去的时候,会发出「咯吱咯吱」的
响声,路两旁树林稠密,偶尔有几只觅食的小鸟在林间穿梭,经过它们身旁的时
候,就会扑腾而起,四散而飞。

  「哒!哒哒哒!」传来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我寻声望去,在前面路旁的一棵
大杨树上,一只啄木鸟正抓在树干上,立着身子,用大长嘴啄着树皮。「妈,你
看!啄木鸟。」我一手挽住母亲的胳膊,一手给她指着。母亲看见后,笑着说:
「啄木鸟的大嘴真长!」我在母亲耳边悄声问道:「妈,有我下面长吗?」母亲
拿手推了我一下,嗔怪道:「真流氓!」

  到了姥爷姥姥家后,母亲就上了炕和两位老人拉起了家常。在年龄上,姥爷
姥姥比我爷爷奶奶稍长些,但他们身体看起来却很好,应该是有两个儿子帮衬的
缘故。虽然我仅是他们的外孙,但他们对我喜爱有加,比亲孙子还亲。看着坐在
地上的我,奶奶笑呵呵地对母亲说:「静彩,漆娃子的个子又往上窜了,越来越
随你了。」静彩是母亲的名字,母亲看了我一眼说:「就是不学好,还跟个小孩
似的,调皮捣蛋。」我低头偷笑着,奶奶又说:「你上学那会,比他还疯哩。」
母亲听后对奶奶说:「妈,你在他跟前别说这些,不然他在家里造反,我压不住
他。」奶奶笑着说:「压他干嘛?这么好的娃子,疼都来不及哩!」就这样你一
句我一句,娘俩个坐在一起唠着嗑,在一旁的姥爷根本搭不上话,只能在那「吧
嗒」「吧嗒」地抽着老旱烟。

  过了一会,姥姥对母亲说:「现在漆娃子也上大学了,你找找,看看有没有
合适的。」母亲回道:「妈,我一回来,你咋老是提这事?」奶奶又说:「静彩,
妈是为你着想,妈知道女人的苦,四十多岁,没有男人,哪个女人受的了?」听
奶奶这么说,一旁的爷爷摇了摇头,口中咳了几声:「咳!咳!」。母亲看着我,
对奶奶说:「妈,我现在过的好着哩,你看看,我像没有男人的女人吗?你就别
操这份心了。」奶奶仔细打量了一下母亲,最后说:「既然你有人,那我就不提
这事了。」「这是五百块,你拿上,留着你和我爸自己花,不要给别人。」母亲
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五百块钱塞在了奶奶手中。

  又过了会,大舅与二舅家的人涌了进来,把地上围的满满的,母亲就下了炕,
和他们寒暄起来,到中午的时候,两位舅妈下厨做了饭,我和母亲吃过之后,就
起身跟他们道别,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回到爷爷家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多,小姑不在,母亲就把那条昨晚印了地图
的床单洗了,晾在了小院的向阳处。

  随着一轮明月的升起,整个小山村又进入了寂静的夜晚,西厢房的灯已经熄
灭,屋里的男人和女人正说着悄悄话。

  「妈,山上面环境真好,到处都是小树林,空气很好,还安静,没有噪音。」

  「冬天不好,太冷了,春天山花烂漫,夏天层峦叠翠,秋天万林尽染,那才
叫美,后面大山上还有野猪、野花豹,………」

  「妈,听说野猪会耕地,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用它的长鼻子拱地,一拱一拱的,不一会,就能把一块地翻个遍。」

  「一拱一拱的?妈,我也会拱。」

  「你去给我拱个试试!」

  「妈,我是说拱你下面这亩地。」

  「滚!」

  「哎哟!妈………」

  早上天刚朦朦亮,母亲就叫醒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就跟爷爷奶奶告
了别,来到了小沟边,看见咣啷家的车已经停在那里,老四叔正在使劲按着喇叭,
「嘟嘟!嘟嘟!」

  还是那条路,只不过方向变了,这一次是通往城里,当汽车行驶到盘山公路
的时候,从车窗朝东方望去,一轮红日正在天际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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